岳鹏飞提供的照片
山西省繁峙县访民岳鹏飞多次给笔者打电话称,自己一家三人连环死亡,天下奇冤。查阅他发布到网上的长博文,结合其本人介绍,笔者得知,年5月份,其妹妹患病后在治疗过程中死亡,他们家人认为这是医疗事故,要求赔偿,于是开始了逐级上访,几年来,其哥哥和母亲先后因病去世,他认为地方有关部门赔偿不到位,两位亲人无钱得到更好的、及时的治疗,这笔账也应算在政府头上。地方政府与其达成息诉罢访协议,承诺赔偿60万元,但,六年多过去了,地方有关部门却没有兑现。 笔者总结岳鹏飞反映的情况,认为: 一、其妹妹死亡,是否医疗事故造成的,不明确。因为,岳鹏飞提供不出来有关部门调查情况和事故认定结论,他称地方上不给出具。这,算得上政府忽悠百姓:悲剧发生了,依法行政,依法办事,岳鹏飞即便上访到联合国,也站不住理。可,地方政府为什么连结论也不给呢? 二、就算地方为了息诉罢访,以扶贫帮困、救助名义给岳鹏飞及家人60万元,地方政府也应出具相关协议,说明情况,明确责任,那么,岳鹏飞还有什么理由找政府麻烦?岳鹏飞反映称,签订了协议,60万元也打到了银行卡上,可,协议和银行卡都不在岳鹏飞手中,在政府有关部门负责人手里。那么,这又算哪门子事呢?这算不算地方政府忽悠百姓?明明讲好的赔偿60万元,为什么却不让死者家属掌控呢?放谁身上,不往地方政府和相关负责人贪污截留私分了这笔费用? 笔者劝告岳鹏飞,地方政府可以忽悠你,但,你不能忽悠政府,你哥哥、母亲因病去世,固然与无钱医治有关,但责任你不能算到政府头上,你就不能东挪西借先治病救人?将来兑现了相关费用还账就是了。不然,拘留所、精神病院都有可能是你去的地方。 笔者建议岳鹏飞不要抓住地方政府以假材料忽悠国家信访局不放,举报地方政府乱作为、不作为,而是要把他们忽悠国家信访局的事实作为一个不给老百姓办正事、办实事,尤其是不给自己解决问题的重要证据之一列入情况反映材料,递交到权威部门和相关领导。另外,不能谁过问过自己的事情,至今事情没有解决,这个官员就是腐败官员,就不是好官,就到处宣传、举报,这样,哪个政府工作人员还敢、还愿意主动过问你反映的问题?毕竟,有关部门解决百姓诉求,不是哪一个人、甚至哪一届政府就能解决得了的,需要时间,需要调查,需要研究,还要综合考虑作为访民的你,会不会尝到政府的甜头得寸进尺,继续上访。 笔者最后告诉岳鹏飞:政府可以忽悠,你作为访民不能忽悠,必须靠扎实的证据,让无可辩驳的事实说话,你反映的问题才有可能得到解决,你信不信我不管,反正我信了。(中国百姓喉舌网站长 鲁宁平 -12-5)附:
控告状
山西繁峙县一家三人连环死亡天下奇冤
控告人:岳鹏飞
举报山西省繁峙县副书记杨松树、副县长王海龙、卫生局长王兆平腐败渎职、违纪违法,于年4月14日委托卫生局孙培武夫妇及小朱在家属住宅处理亲妹妹医疗死亡纠纷事,带来了哥哥和母亲在10天内的连锁死亡,签了协议后,协议不给家属,钱被挪用或被侵吞,致使年迈的父母生活质量低下,哥哥有病没钱不能治,拖成大病。去医院治疗期间,医院给予病人在精神和心灵上的打击,也不排除指使他们谋杀的嫌疑。
控告人:岳鹏飞,汉族,男,山西省忻州市繁峙县金山铺乡农发村人,身份证号:
被控告人:卫生副乡长王海龙,汉族,男,繁峙县(妹妹死亡案包案负责人),县副书记杨松树(妹妹死亡案主管信访调解人),县卫生局长王兆平(卫生局主管领导负责人)
控告事由
在年5月28日由繁峙县卫生部门领导高林林(副县长)张顺和(局长)赵文龙,医院雇人抢尸体殴打家属,(卫生局副主任)孙培武(医政科员)统领繁峙县卫生局期间,我亲妹妹岳二女于年5月26日因身体不适入住繁峙县砂河镇卫生院,输液一天严重恶化,医院检查观察转危,要求医院(私营),进一步确诊治疗,于27医院急诊室,检查并进行输液,病人烦躁不安,医生打了一支安定后呈深昏迷症,由该医院救护车(本院也有),于上午12点左右启程,于下午5点左医院治疗一天一夜,于5月27日下午6点左右在电梯上去做CT途中出现呼吸衰竭(操作时没有佩戴氧气)和医务人员(医生让家属操作),经抢救无效死亡。
该医院开始接诊时,测血糖高得测不见,显示H
压脑无反应,于5月28日上午医院把妹妹的尸体拉走,拉回砂河镇,向卫生院要求复印病历遭到拒绝,晚上11点多由县卫生局赵文龙和砂河派出所不法人员撑腰,组织不明身份30医院灯后,抢走二女尸体至今未归,不明死因,母亲当时被一穿白色上衣的人打得没有呼吸,扔在急诊床下,事后在我的人工抢救约一小时才复活,事后卫生局也没有要求家属进行尸检,卫生局及县相关部门向上级中央网络黑白颠倒、弄虚作假地汇报,尸体至今不归。
妹妹死亡后,又死去了哥哥和母亲和活着的亲人,至今县里没有让见过妹妹的面。案件久拖不决,本来妹妹是不应该死亡的,医院害怕成为植物人,难以赔偿解决,可能经过县、医院串通处置死亡(仅仅一天一夜),时隔一年多去相关部门三级上访反映无果,原有的领导有的退休,有的退居二线,有的还在职。
于年7月由王海龙(副县长)、王兆平(局长)、杨松树(副书记)、孙培武、赵文龙(现已提拔)组成新一轮卫生局领导班子。我们家属多次去县跟这些领导诉求,王兆平说:“现在让纪委高书记为组长的调查医院,已耗资4、5万了,等调查结果下来再说。”的确我家属也配合过高书记的调查,但历经半个多月的调查后,高书记告诉我:“市医院也有责任,我对医生的问话,她也害怕,同时也回答不了。”但最后调查结果既没有对家属交代,也没有做出任何处理,同时也没有把调查结果移交任何司法机构作出处理,家属无奈。
由于妹妹死亡及政府对家属的一系列打击,原本家境贫困生活质量下沉,再加上哥哥由气愤悲痛过度饮食生活无规律,自觉腹痛,后诊断为慢性胰腺炎,家属没钱治病,只能给哥哥买去疼片止痛,带病不断由三级信访,甚至无数次的去北京上访,迁返回来,哥哥还得躺在公安局的床上,一边由我来给按摩肚疼,一边被接受我们的训诫!
年1月1日本人因去北京上访被遣返回来,由金山铺乡派出所以“中南海天安门”上访为由数九冬天当日被训诫后又进行行政拘留10天。拘留所警察剥掉我所有穿着的棉衣,让在冰冷的木板上坐或睡;在饥饿和感冒交织中度过了十天,由于腰部受寒侵袭,出狱后腰痛4个多月直不起来,彻夜难眠,走路困难,县里多数领导都见过我的痛苦,后本人多次到县找两王一杨领导诉求尽快解决,急待给哥哥治病,他们根本不愿理睬,尸体被他们封存,医院篡改、他们反而还说家属不让医学鉴定。
于1年3月北京开两会,由卫生局孙培武从国家信访局大门把我接回后,配合属地派出所领导控制人生自由一天一夜,傍晚送回家之后,我一边忍受身体被损坏和心灵上的伤痛的折磨,同时默默忍受着失去亲妹妹的痛苦,还得陪伴母亲上街为哥哥买止疼药钱去乞讨,路人见了都同情,在这之前政府怕我们家里有了钱去告状,要求乡里村委不准给年迈的父母办低保,父母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处于当时那样的家庭环境应该享受低保,无奈之下父母及未成家的病哥哥家里只能过着不如猪狗的生活,父母痛在心里、急在眼里,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哥哥的病情日益恶化,日夜难眠,叫苦连天,我们要求尽快解决给哥哥治病,我们家属又一次到县里诉求,王兆平局长说:“这与你死亡的妹妹无关,我们不会理睬,希望你不要去北京告状,我现在想让刚调来的范书记有个好的评价,再说这又不是我手发生的事。”
就这样我们日复一日苦苦等待,但于年的4月份县两王一杨领导应中央、省督导组的要求,务必于年5月份底解决,再加上我们家属迫切需要尽快解决给哥哥治病,同时急需改善父母的生活质量,于4月14日上午由孙培武夫妇及卫生局小朱来金山铺乡农发厂我们家要求签了一个处理妹妹死亡赔偿60万元的息访罢诉协议,当时据他说:“协议先不给你们,钱都打在卡上了,现在先由他本人保存,医院欠5万元,等过三五天钱与协议就全部给你们了。”后来3个人开一辆白色小车走了。当时签协议还有一个泥工在场,因当时哥哥病重需回老家,我们向县申请修危房一间,县里答应‘先赊账,修理完毕让卫生局人员验收后方可救助元。’此后10多天我向孙培武打电话要求尽快解决妹妹死亡案,他说:“现在钱都打在卡上了,一两天会给你解决。”又过了几天,我又向孙培武打“我也没办法你给领导打电话吧。”然后我又给王海龙包案副县长打电话问询答复是:“我们得把把关。”但是又等了几天我又向王兆平局长询问答复:“你等着吧,你去美国大使馆告去吧。”家属无可奈何,看着协议与赔偿金全泡汤,一拖又是半年时间,去了县里不见人,下属以‘出门、去市里省里开会’推口,看着哥哥的病日益恶化,疼痛难忍,好不容易向亲戚借下了元,医院去诊断,医生说:“你们给耽搁了,现在成了胰腺液性囊肿,但还可手术,但需手术费6万元,术后可保证活两到三年,如不复发还可多活几年。”我们从北京回来后多次向两王一杨领导诉说情况,王兆平回答说:“你等着吧。”
就这样拖至年八月份哥哥的病情得不到手术治疗,偶然一天肚大腹水,我再次打电话向两王领导及杨松树书记诉说哥哥的危重情况并要求支付一点妹妹的死亡赔偿金去太原给哥哥治疗,他们接电话听完诉说的情况全部关了机,再也打不通了。那天天色已晚,我家及周围被含着泪水的村民围得水泄不通,观看我哥哥的难受以及母亲哭喊的痛苦,我又几次向卫生局孙培武打电话诉说情况,他的答复:“我也没办法。”后我又让他转告两王及杨松树领导,如若不管我们今晚将抬哥哥去北京死在中南海西大街上。约半小时后,孙培武又打来“他本人先借给我0元去太原的治疗费。”夜已很深姑且到次日早晨,哥哥由我和父亲陪同坐车去到县政府大门前,放的一张截访桌子上,向孙培武开据了0元的借条,拿了钱后到了山大二院急诊室做了些检查,医生告诉说:“明天要么在本院的专科对症治疗,要么去医院治疗。”晚上我们住在山大二院附近的一个小店内,登记了身份证住下不久,来了一个可疑人员年纪很轻,询问我们是否是繁峙来治病的,啥病,医院治,然后留下一双新鞋,再也没有来。医院急诊科诊断后,要求住院治疗,我们入院交费后,医生给安排住床后整一天没有看过,也没有做任何处理治疗,等到第二天下午,在我寻找医生督促要求治疗下,医生首先给穿刺抽取腹水,然后几乎每天都是几小时以同样的一些药物输液,诸如营养和消炎药,也没有化疗和放疗的治疗,哥由我和父亲陪同住院,带来的0元钱经3天的检查治疗已欠元。于是我回到县卫生部门找两王领导要求支付4月份已签了妹妹死亡赔偿60万元的赔偿金去交哥哥治疗费。但是孙培武又拿出几份与之前不同内容的协议要求签字,签字后方可支取1.5万元,当时我外甥还在场,我无奈的情况下为了给哥哥治病我只好签了,同时也向他开据1.5万元的借条,拿钱后当晚到了太原哥哥住院的财务部交了费,又过了几天,医生催促费用又不多了,我只好还得回老家找县卫生局,医院时,我心有余悸,那天下午我带哥哥应医生的吩咐,去住院楼西好长一段距离的技改楼上,一边送尿检、一边领哥哥做超声波,医生同时告诉我:“我哥最少也还能活3个月,你们家没钱应该回当地,怎么不早来。”做完超声波检查后,医院院内看了喷泉花草之类的景观,中午还吃了一个10元的盒饭,他还认为父亲已80高龄,各方面都不行了,要求让父亲回去向县卫生局支取妹妹的赔偿金,让我留下陪着他,但我心知肚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还得我回去,当日晚上我从太原火车站乘坐10:20由太原开往哈尔滨的快车,回到老家车站已经是凌晨4:30,上午我就给孙培武打电话要求向领导反映,医院又快欠费了,此时母亲(66岁)告诉我说:“昨天你不在时,孙培武又来要求你上访的大妹及妹夫在一个新协议上签了字按了手印,此时我打电话询问了孙培武,情况属实。我当时在电话中训斥和谩骂了他几句,因为4月份已签过了60万的赔偿协议,为啥还签?后过十几分钟,孙培武又打来电话,问到:“你现在在哪里?是在村里、医院里?”我答:“医院里。”随后他又问:“你究竟在哪里?”答:“我在农发村自己家里。”我问:“你想干什么?”他答:“我们已走在太原的路上了,目的是让你哥与父在新协议上签字,医院?”我开始说:“在二院内科,中午时分他又打来电话说二院没有,然后我告诉他实话,在山大三院肿瘤住院楼8楼25号房间,下午4点左右,父亲打来“县卫生局孙培武让我和你哥在新协议上签字。”我说:“4月份协议已经签过生效,他们不算数,骗家属,把哥的病拖大了,又要求签协议,无需再签,再说支取1.5万元时我无奈已签过了,我们在法律上也是以4月份签的协议为生效。孙培武给我打电话让我劝哥与父签字,都拒绝,就在此时王兆平打来电话,问询妹妹尸体咋样处理,和他在原来同一战线上的侯占军也打来电话说了些诸如他派出所上班的连襟曾得了肿瘤,人家还有钱有势,去北京治疗几天后就死了......”当时我心里在想:“他们这是让我做哥哥死亡的心里准备。”当日下午我从家坐车去县里找五海龙副县长,王回答:“局长和孙医院了。”我要求支取赔偿金付哥哥的医疗费,紧接着王海龙开门出去,在县政府二楼楼道的一个角落背着身子打电话给孙培武联系询问,我紧接悄悄从门缝跟随出去、清晰地听得:“你没问问他哥有没有治疗意义了?”又清晰地听得孙培武回答:“今天上午没找到。”紧接着王海龙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沙发坐下,我即问到:“你问的是什么意向?”他说:“我怕你哥哥把你妹妹的赔偿金花完了。”我回答:“得病需治疗花钱治疗不是好事么!况且他还入农村农合医保,过去些年,他为了父母和我读书成家付出了一生,是以苦力打拼挣钱自己又没成家,才47岁又孝顺,我们都于心不忍、心甘情愿,你又为何不同意?”然后他告诉我:“你先回去,明天我让一个叫侯占军的人借给你0元,现在他陪同一个羽绒集团参观一个养猪场。”次日,我在繁峙县灵河高速公路协调组办公室门口预约了侯占军拿到0元钱,医院盖了哥哥哥转诊农合报销章,医院的大医院大夫用外甥的手机打来“你哥不行了,且不准我去见,如硬要来的话一旦哥没有了,就不准拉走尸体、就得火化,并且生命仅剩余一两个小时就结束了,此时我要求尽力抢救,我回复他:“回来时你还告诉我最少也能活三个多月,要求筹集住院费,多交点,怎么就不行了,还能知道他仅有一两个小时的生命,我很纳闷,再说哥与母亲其他亲人还没有座谈和后世的交代及遗嘱。”紧接着我从繁峙买了60元的去太原的中巴票10:40发车,预计一两点到达,后来我给医生打电话,医生告诉我:“一会儿说好一点了,一会儿他又说不行,他还催促我把哥哥弄回去,最后我让其联系车把哥哥送回,我乘坐去往太原的中巴车,在原平服务站下车迎接,约半小时后送哥哥的车到达,我上车见哥哥全身被捆绑在担架上输氧气且输着液,我马上上了车呼叫哥哥他不理会,虽两眼睁着一动不动,身体各部位还向活人一样热乎柔软,我让两司机停车观看,他们说:“医院时,你哥还要求氧气供的大点,现在你哥可能没有生命了。”经过三到四小时的行程回到家,向邻居借了元作为运费后,他们返回太原。当日傍晚,我与本村跟我家挨好的一个村民,医院病号服装时,准备入殓棺材,哥哥两嘴角流出了血,染在一张被子上斑斑血迹仍在,死亡后次日哥的脸部呈现青紫色,看见可怕得很,事后我医院的所作所为及意向,他说:“一是领导的指派,医院的总护士长,且在住院部十楼,是顺便和他妻子去看他姑娘的,还通过他姑娘打听了我哥哥的病情......”事隔两天后,县里为了让家属尽快处理哥哥的尸体,卫生局王兆平指定我向侯占军又借了一万元钱去埋葬哥哥。哥被埋葬后,医院大夫要求:处理哥哥后事后,再去办理出院及回县农合报销手续时,我还顺便在住院部及十楼打听是否有孙培武姑娘(繁峙县人),都回答说没有。回来后多次询问孙培武,他回答:“她是个小姑娘家,你找她有啥事,医院。”后通过几个月侧面了解,医院上班,而且孙培武也曾说过:“姑娘与我哥住院部8楼的护士长是山西医科大学的同班同学。我认为这里面结合哥哥死亡前后的症状,由县领导指使孙及其家属在临近十八大会议为了维稳,有指使雇佣他人谋杀的嫌疑。我曾向当地公安机关法院提交诉状,不立案,不破案。
哥哥埋葬后,母亲因妹妹及哥哥的冤屈死亡和思念,本人曾被打死复活,以及政府腐败官员打击家属等一系列违法行为,该母亲更是恨上加气,生活无规律发展至不思饮食,哥哥埋葬五天后自觉气短,亲医院诊断治疗,下午傍晚租车元,由我和姨姨及大妹医院,急诊科的大夫整齐的站着问:”你妹妹的事解决了没有?”答:“没有。”随即本应该在急诊科做各项检查,但急诊大夫只开了住院手续,让上二楼内科住院、我们交费后住院房间,主治医生给母亲吸氧输液、让护士测血压(血压正常),测血糖(血糖值显示为4),随时间的拖延没有对症治疗,母亲没有好转,反而加重,水一头汗一头的挣扎(具体情况有病例)。当晚我要求大夫用小型拍片机给母亲拍个胸片,她说:“没有。”且把院长叫来呵斥我:“让我出去租车,快拉母亲滚回家去,夜快深了,此人活不了了,你不走我们也跟卫生局打过招呼了。”同时让护士把输液架上的处方单拿走,害怕我保留。我反问到:“医院在急诊科不尽早做检查,当初是为什么你们要把我们收下,现在又要赶出去?应当你医院去。”到第二天早晨,医院外买了稀粥给母亲喝了许多,上午医生上班,我又一次要求主治医生用小型拍片机拍片子,他又说:“没有。”而且下班回家,只留下护士和值班医生,无奈坚持到中午时分,当时母亲已不适宜搬动了,母亲已耽搁加重,转危,失语,我通过父亲电话联系到县财政局已退休的一个表哥,他说:“和医院领导关系及医生关系也好,因为他家人常病,医院打交道。”于当日下午4点左右,表哥来找院长,医务人员都说出了门,最后找科室主任及放射科医生及领导说了些,诸如:“他家已死两人,咱们对症治疗把他母亲救活不是很好吗!”当时母亲已垂危,表哥应我要求,用小型拍片机向放射科提出,然后放射科医生让我返回母亲的病房,他们跟随上去,从母亲病号门对面的房间推出小型拍片机,拍出片子,报告显示:肺炎、支气管炎,片子至今没有给我,在表哥走了之后,我要求值班医生对症治疗,他迟迟拖延耽搁一小时左右,约6点左右职工开饭时间,母亲危重、失语、不睁眼了,心电监护仪不显示或微弱显示血压高低,最后在我急促的催促下,值班医生答应换药对症治疗时,他说:“你母亲没有了。”我要求积极抢救,他又从三楼叫了一个年纪大的男医生,看了母亲后说:“瞳孔还没有扩散。”同时值班医生做了心脏肺部复苏的按压,母亲又复活过来了,有了张嘴呼吸,科室主任又给打了一针,说是呼吸兴奋剂,之后母亲永远的离开了。医院救护车连夜把我们及母亲尸体送回家,同时要求支付元运费,处理后事后,医院报销农合和出院手续。次日县卫生局孙培武又来到村委会面对村书记和主任,要求我给他开据2万元的借条,方支取2万元现金尽快处理母亲的尸体。无奈之下,我们处理母亲尸体后,我去省卫生厅反映此事的途中,县医院医生打来电话,让我赶紧办理母亲的出院手续,村书记也打来电话,要求我把户口本交予他,去派出所注销哥哥和母亲的户籍,但是我回答:“他们出院手续我还没有办理,农合还没有报销,还需待一段时间。”回来后我去办理的同时,医院把母亲的病案、病历复印给我,但遭到全院医务人员和领导的拒绝,卫生局孙培武也拒绝,最后我通过打电话向省卫生厅、忻州市卫生局投诉,孙培武才答应病历给我。我要求上午面对我本人立即复印,但孙培武要求让我下午3医院复印,但当我2医院病案室后,医院的医务人员忙乎母亲的病案、病历,共分成28页,只给我主观病历复印了18页,剩余客观的既不给复印,也不给我看,最后我又要求全部做了封存,在离开病案室的时候,孙培武还嘱咐病案室的人员,如有任何人来提取此病案,必须通知卫生局,我和父亲看到由妹妹死亡引发哥哥和母亲在10天内连锁死亡的打击。以及县政府、县卫生部门两王及杨副书记的欺负,我们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临近中央开18大会议,卫生局认为哥哥与母亲的尸体已处理过一段时间,于年9月7日打电话让我到侯占军奶牛场办公室处理妹妹尸体之事,要求再签第3样协议,同时还附着一个小协议,小协议大致内容:本次处理妹妹死亡之案,先对哥哥和母亲之死全部息访罢诉,处理妹妹尸体必须配阴婚(当地习俗),同时他们也给我们联系了几家需配阴婚的人家,自己埋葬还不能,除了哥哥和母亲住院及埋葬所支付的所有款项全部扣除外,结余下的钱由侯占军代为保存,而且骗八十高龄的父亲说:“自己拿不安全。”他们拿着父亲的身份证,先从繁峙县商行提出二十几万元的现金,又到了信合银行,跟工作人员用眼色捣鬼,没拿全部现金给父亲开据存折,然后全部转到侯占军卡上保存,在我父亲回家的时候,他们告诉父亲:“协议已签过,一来为你自己安全,二来此协议签了以后钱由你自己支配,随时向侯占军提取使用,只扣留3.5万元,女儿尸体处理后方可拿走3.5万元,一个月内配出阴婚后,女儿尸体的存尸费由卫生局支付,如超出一个月由家属支付等等...”以上在哥哥与母亲死亡前后,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内容共逼迫强制家属签过三样协议,至今家属连一份也没有得到,后经多次讨要,孙培武说:“县里领导不让给你,但是我们在一个月之内已经联系好本村一家需要给死去的儿子配阴婚的人家,埋葬时间也有了,当时我们就要求侯占军给我们拿出30万元的赔偿金,他说:“2、3万可以给,县里不让全部给你,你也不要说是我说的。”侯占军也是金山铺乡中虎峪村书记,王兆平原是该乡的乡党委书记,后侯被王提拔为该乡的副乡长,鉴于以上这种情况,当时妻子也差点离了婚,我又多次到繁峙县公安局、法院投诉,父亲也到县里跟领导拼命,他们也知道我们三年债台高筑,后来给了我们一部分,直到现在还欠着一部分,从此从年下半年我带着父亲不间断地信访,甚至又去北京,与年10月北京开两会期间,被驻京办遣返回来,从没有给我开过听证会,法院也没给立过案,繁峙县公安局以《山西省联席会议》当日训诫后,被送到拘留所行政拘留10天。
年4月我与一个访友去北京上访,在九敬庄分流中心,县里发钱买通驻京办,在遣返时差点被打死,随同的访友为我求情,也挨了打,经过七、八个小时的高速连夜行程,于次日送至县信访局,我疼得哼哼呀呀还不算,保安让我按着头、抱着肚还不停地推搡着我快点走,他们说:“这样我们向县里好交代。”
年6月,我又去国家信访局接待大厅,6号接待窗口把忻州市的复核打印交给我,我仔细一看,汇报内容都是弄虚作假,黑白颠倒,上骗国家,下欺民,作假造假的汇报,我回来遭到忻州市信访局投诉,答复是如果你不服,回去找县里。
年8月直到现在,每次我到国家信访局投诉,在领表窗口就拒绝了我,不给我发表了,只是把身份证和投诉资料交予我,但是他们也没有什么交代,造假附后。
在年下半年,三个亲人我就已经注册并不间断发表了微博,但在年3月两会后,派出所民警及繁峙县公安局网监大队长王英伟多次去我家及公安局办案区询问笔录、签字、印手印,应领导:“要求我删除腾讯微博停止发表,网络反映太敏感,有冤应去县里反映。”但我以事实说话,绝对不会放弃。
年3月两会后,我多次去繁峙县诉求,我发现王海龙(妹妹死亡包案人)离奇消失,长期不在办公室,他无贤无德,道德败坏,作风不良,腐败渎职,违纪违法,是提拔?是调动?应当接受组织调查。据传被县评为“后备优秀提拔干部”去山西省司法厅挂职锻炼去了,挂职一年回来后,即可提拔升职。
控告请求
1、恳求上级领导调查,明确我三个亲人的死因,赔偿我多年来的一切损失,追究这些违纪违法官员的腐败渎职窝案责任,还我三个亲人的公道,让已经死亡了四年妹妹的尸体归还家属,入土为安。
在接受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出的这些党员干部,他们的所作所为,够不够追究其责任?够不够开除其公职?
2、在我三个亲人间接被杀害后,繁峙县政府及卫生局腐败官员强制家属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内容签下的三样非法协议,至今不归还家属
3、妹妹被杀害后,于年5月28日晚11点由县公安、卫生局不法人员幕后操作,组织三十余不明身份人员把被杀岳儿女深夜抢走已五年了,死因为明,家属未见,要求做出亲子鉴定!
联系
控告人:岳鹏飞
年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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